圣诞夜的斯台普斯中心，湖人球迷提前离场的背影比节日彩灯还要刺眼。96-119惨败火箭后，更衣室里的沉默比比分更令人窒息——这支被寄予厚望的球队已经滑向三连败的深渊。
数据不会说谎。当詹姆斯带着东契奇、里夫斯、八村塁和艾顿同时登场时，球馆大屏幕上的数字就像中了诅咒：进攻端103.2的效率值活像被冻住的齿轮，防守端123.1的失分率堪比漏勺。最扎眼的是-19.9的净效率差，这哪是争冠球队的首发配置？简直像发展联盟的临时工组合。
外线？32.1%的三分命中率让对手可以放心收缩防线。防守端更离谱，52.4%的对手投篮命中率配上39.7%的三分准星，每个对位球员都仿佛在参加投篮训练。这套首发在场时，湖人每百回合要净输对手近20分，这项数据已经连续六场在全队所有阵容组合中垫底。
哈姆教练还在坚持他的轮换实验，但更衣室里的焦躁情绪快要压不住了。詹姆斯赛后罕见地提前离场，留下满场记者面面相觑。或许该有人提醒教练组：当一套阵容所有关键数据都亮红灯时，固执可能比失败更可怕。